“531”新政出台【tái】之后【hòu】，光【guāng】伏电站指标收缩【suō】，补贴标准降【jiàng】低甚【shèn】至【zhì】取消，导【dǎo】致今年下半年中国市场光伏新增装机【jī】规模出现断【duàn】崖式下跌，加速了中国【guó】光伏制造业的产能更替、优【yōu】胜劣汰。
但是随着技术及商【shāng】业模【mó】式的创新，以及【jí】光伏电站的运营和维护方【fāng】面经验的【de】积累，运【yùn】维和后服务市【shì】场日趋成【chéng】熟，同时也为【wéi】光伏电站【zhàn】项目的优化【huà】设计、设备选型【xíng】和【hé】质量管控提供【gòng】了宝贵【guì】经验。在【zài】当【dāng】前态势下，如何进一步【bù】提升运维和服【fú】务技术水平【píng】，有效保【bǎo】证电【diàn】站稳定运营和【hé】发电量提升已经逐渐成【chéng】为行业的焦点【diǎn】问题。
作为【wéi】全国最早接【jiē】触【chù】并从事光伏领域法律服务的律师事【shì】务所，阳光时代【dài】一路伴【bàn】随光伏、风电【diàn】等可再生能【néng】源行业的发展【zhǎn】，不断【duàn】研究、思考与探索行业法【fǎ】律【lǜ】难题与解决之道【dào】。在“第三届光伏发电运营及后【hòu】服务研【yán】讨会”上，阳光【guāng】所【suǒ】高级合【hé】伙人徐新河律师发表【biǎo】了“‘531’新政后光伏项目法律风险”的主题演讲，从法律和政策【cè】的角度【dù】对【duì】“531”后光伏领【lǐng】域企业面【miàn】临【lín】的【de】法律风险及应对措施【shī】进行【háng】了分析。
以下为演讲实录：
“531”新政后光伏项目法律风险
阳光时代律师事务所 徐新河
阳光【guāng】时代律师事务所在【zài】新能源领域有【yǒu】很长【zhǎng】时间的【de】基奠，我们【men】从2000年左右开始接触新能源领域【yù】，一直在【zài】为【wéi】业主、投资【zī】人、承包商、设备厂商等提供【gòng】法【fǎ】律服务。
“531”新【xīn】政对设备厂家和投资人都带来了很大的挑战，希【xī】望今天的分享和交流有【yǒu】助于大家【jiā】应对项目建【jiàn】设及【jí】运营【yíng】过程【chéng】中出现的法律风【fēng】险【xiǎn】。
一、项目停建风险
项目停建风险主要是针对投资人的，“531”新政以后之前没有【yǒu】拿到规【guī】模指标的项目是没【méi】有【yǒu】补贴的，从目前光【guāng】伏项目的建设成本来【lái】看，没【méi】有补贴【tiē】，项目基【jī】本上是【shì】没有回报的。虽然目【mù】前部【bù】分【fèn】光伏组件生产【chǎn】厂家已经可以将组【zǔ】件成本下【xià】降到使【shǐ】电站【zhàn】能够平【píng】价上网【wǎng】的水平，但这【zhè】并不是【shì】普遍状态，实际上决大部【bù】分项目是不能【néng】盈利的，没有补贴就意味着这个项【xiàng】目【mù】失败了。所以【yǐ】我觉【jiào】得如果没有指标【biāo】，虽然已经备案了，这样【yàng】的项目【mù】对于投资人【rén】来讲，为了止损【sǔn】，停止建设是一个明智【zhì】的【de】选择。
但是，我们知道“531”新政出来以后，要求新的光伏项目必须通过竞争【zhēng】性的方式获得，而不【bú】是像之【zhī】前【qián】只要备案【àn】了项目就是【shì】你的了，没有人【rén】跟你竞争。这意味着【zhe】现有的已备案【àn】的光【guāng】伏项目将具有稀【xī】缺性。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【miàn】：一、由于必【bì】须【xū】通过招投标方式确定投【tóu】资【zī】人，很多人即使在当地有资源也难以拿到项目【mù】，或者越来越困难【nán】;二【èr】、竞价方式将会导致上网电价【jià】越【yuè】来【lái】越低，还不如按照国家目【mù】前这【zhè】种每年公布【bù】一【yī】次电价方式【shì】取得电【diàn】价的【de】效【xiào】果更好。因此，虽然【rán】停【tíng】建【jiàn】是一种止损的方【fāng】式【shì】，从我个人的建议来讲，并【bìng】不【bú】希望大家【jiā】把【bǎ】这个项目直接丢了，还是应该积极【jí】应对。项目停建的风【fēng】险主【zhǔ】要是以下几方面：
1.备案文件失效
项目停建【jiàn】的第一个【gè】风险【xiǎn】是备案文件【jiàn】可【kě】能失【shī】效【xiào】，如【rú】果真的停建，两年之内你没有开建或者没有【yǒu】建成，备案【àn】文件就可【kě】能无效了，这个项【xiàng】目就没有了。
那怎【zěn】么【me】应对这个【gè】风险?首先【xiān】需要保住项【xiàng】目，怎么【me】保?申请延期，这是可以的【de】，法律上允许。等【děng】到以后光伏政策有变化，或者【zhě】说设备成本【běn】又【yòu】有大幅度的下降。我们再考虑启动项【xiàng】目的【de】建设【shè】问题【tí】。所以，停止建【jiàn】设项目时一定【dìng】要对光【guāng】伏【fú】项目的备案失效风【fēng】险进行研究和分析。
2. 土地使用权被收回
光【guāng】伏项目用地除【chú】了租赁的以外，也一部分土地是需要通【tōng】过出【chū】让方式取得农【nóng】村集体土地使用【yòng】权的。如果项目不建了或停建【jiàn】了，达到一定【dìng】的期限【xiàn】，可能导致失去国【guó】有土地使【shǐ】用权。按照现行规【guī】定，出【chū】让取得的国有【yǒu】土【tǔ】地【dì】闲置【zhì】达到一年【nián】就会被无偿收回【huí】。因此即使【shǐ】停止【zhǐ】项【xiàng】目建设也必须【xū】符合一定的条【tiáo】件，有一定开发投入。否则一旦【dàn】被收【shōu】回，损失会很大。光【guāng】伏项目里面有这种情况的出现，概【gài】率不太大，但是存【cún】在这种风险。
3.规模指标被取消
“531”出台以【yǐ】后，电价又降【jiàng】了一次【cì】，原【yuán】来预期的收益达不【bú】到，有一些项目因为这【zhè】个原【yuán】因停【tíng】建了。业主不是没有指【zhǐ】标，也不是没有拿到【dào】补贴，只【zhī】是【shì】因为无法实现预期收益或者项目将出现亏损，所【suǒ】以决定停止【zhǐ】建设。还【hái】有一些【xiē】投资人【rén】计划把项目通【tōng】过【guò】预收购的方式卖给新【xīn】的投资人，但由【yóu】于【yú】“531”以后电价继续下降，买【mǎi】家觉得项目【mù】没有收购价值，不投了，这也可能导致最后项目由于无法【fǎ】继续【xù】建设【shè】造成规模【mó】指标被取【qǔ】消。
以【yǐ】上【shàng】是关【guān】于项目停建的【de】风险，还是建【jiàn】议大家如【rú】果手上有项目的话，哪怕现阶【jiē】段建设没有什么收益可言【yán】，可能是亏损【sǔn】的，先【xiān】尽【jìn】量把项目保住，以后看【kàn】情况再决定【dìng】是否【fǒu】启动项目，毕竟光伏【fú】项目资源会越来越【yuè】紧张【zhāng】。
二、合同终止风险
“531”引发【fā】光伏【fú】项目停【tíng】建，不【bú】可避免会导致已签订【dìng】的合同没有办法继续执行，主要涉及到【dào】以下几方面【miàn】的情况【kuàng】：
1.土地租赁合同
如果项目不确定【dìng】建不建，土地租【zū】赁合同有【yǒu】可能没办法执行，因为业主不可【kě】能一次性把全【quán】部租金都付出去，如果我们需要【yào】根据形势【shì】的发展【zhǎn】来【lái】决【jué】定到【dào】底是不【bú】是【shì】恢复这个项目的建设，可以和合同对方协商暂停合【hé】同【tóng】的执行或【huò】终止合同。当然，这【zhè】可能【néng】引发合同履行纠纷。
2. 组件采购合同
有【yǒu】些项目可能已经在建设中了，与组【zǔ】件厂家的合同也【yě】已经【jīng】签订了，项目【mù】一旦停【tíng】建，如何处理合同【tóng】履行的【de】问题呢?这【zhè】也【yě】是【shì】一个风险。如果前期【qī】组件【jiàn】采购合同里面没有预先做好【hǎo】妥善【shàn】安排，跟组件厂家的纠纷将是不可避免的。不买就是【shì】违约【yuē】，需要承担违约责任，买了以后可能损【sǔn】失也很大。这【zhè】个问题很难处理，只能【néng】本【běn】着相互理【lǐ】解的原则尽量争取通【tōng】过协【xié】商【shāng】方式解【jiě】决。当然，由于光伏电站项目公司【sī】通常【cháng】并没有【yǒu】什【shí】么偿债能【néng】力，实际【jì】上最终的风险【xiǎn】将不【bú】得不由组件供应厂商来承【chéng】担。
3.EPC总承包合同
总包合同【tóng】也有【yǒu】很大风【fēng】险，如果项目停止建设的话【huà】，总包合同【tóng】也是没法【fǎ】履【lǚ】行的，这会【huì】引发项目【mù】公司与总承包【bāo】商之间的纠纷。
有一些业主【zhǔ】跟我【wǒ】们【men】探讨，说我这个项目不建，包【bāo】括相【xiàng】关的合同不【bú】履【lǚ】行，主要的原因是国家出台【tái】的“531”新政，是【shì】政策【cè】性的【de】原因导致项目没办法进行，所以合同【tóng】没【méi】办法履行。这个风险是不可抗【kàng】力【lì】，是【shì】因为不可抗力导【dǎo】致我不能履约，所以按照【zhào】合同法的【de】规【guī】定，我可以不承担违约【yuē】责任【rèn】。
在这儿我【wǒ】想就这个问题跟大家交流一下，我的观点是：不管是业主、总包商，还是设备厂【chǎng】家，如果您想【xiǎng】拿“531”新政【zhèng】作为【wéi】不可【kě】抗力【lì】来免责的话是不行的【de】，法【fǎ】律上基本很难认可。也就是【shì】说把“531”新政作为合同【tóng】违约免责的【de】理由【yóu】，这是行【háng】不【bú】通【tōng】的。
关于“531”新政引发合同终止的免责问题，作【zuò】为业【yè】主方只能【néng】以后再签合同的时【shí】候提前【qián】作出【chū】安排【pái】。可以在合同里面约定，发生政策性的风险【xiǎn】不承担【dān】违约【yuē】责【zé】任【rèn】。但是如【rú】果没有在合同里【lǐ】面【miàn】写清楚【chǔ】，你要把这个【gè】作【zuò】为【wéi】免责理【lǐ】由去对【duì】抗厂家、承包商等，这【zhè】个【gè】是很难被认可的。反过【guò】来厂【chǎng】家、承【chéng】包商怎么跟业主去抗【kàng】辩，或者【zhě】说协商解决问题，大家心里应该有数了。
三、放弃收购风险
根据现行政策【cè】，光伏风电【diàn】项目【mù】在建成投产之前不能转让。所以风电项【xiàng】目也好，光伏项目也好【hǎo】，如果想要在项目投产之前进【jìn】行【háng】转让的话，一般是【shì】采用预收【shōu】购的模【mó】式【shì】。大量【liàng】的项目是【shì】通【tōng】过【guò】这样的方【fāng】式转让的【de】，“531”出台之前和出台之后都有。
在预收购的情况下，“531”出台之【zhī】后，肯定会有投资【zī】方觉【jiào】得【dé】补贴一下没【méi】了【le】或者【zhě】电价下降了，原来预【yù】期的目标没法实【shí】现【xiàn】，从而放弃收购【gòu】。目前有很多这样的问题出【chū】现【xiàn】，有的【de】可以协【xié】商【shāng】解【jiě】决，有的直接演变成【chéng】纠纷了。这种【zhǒng】情况下，收购方是不是需要承担违约责【zé】任?
我【wǒ】不清楚大家签订【dìng】的合同是如何约定的，我们律所【suǒ】处理【lǐ】的所有项目，合同里面基本上【shàng】都【dōu】会有这种【zhǒng】约定：收购的前提是项目电价一【yī】定要达到【dào】多少【shǎo】，补贴一定要落实【shí】，这是最【zuì】基本的【de】条件【jiàn】。因为有这样【yàng】的规定，所以上收购【gòu】方【fāng】可【kě】以以电价补【bǔ】贴未落实为理由而要【yào】求【qiú】免责或者不承担责任。
那如果收购方放【fàng】弃收购，风【fēng】险【xiǎn】最终由谁来承担【dān】呢?最终承担项目风险的主要是总【zǒng】包商，当然，设【shè】备供应商也有可【kě】能承担风险。因【yīn】为如果【guǒ】设备供应【yīng】商是和项目公司签订供货合同，而【ér】且【qiě】不【bú】是货到【dào】付款的收款模【mó】式【shì】，这种项目一旦被终止，设备款就很难被【bèi】追回，违约【yuē】责【zé】任也很难落实，因为【wéi】项目公司没有【yǒu】能力承【chéng】担违约责任。
如【rú】果设【shè】备供应【yīng】商【shāng】是【shì】跟总包商签的合同【tóng】还好【hǎo】一些。因为通常【cháng】总【zǒng】包商还是有一定实力的，让【ràng】总包【bāo】商承担违约责任有【yǒu】一定的【de】可能【néng】性。今天参会的【de】可能有相当【dāng】一【yī】部分是【shì】设备厂家，所以跟大家提个醒，你们在卖设备的时候，如果可【kě】能【néng】的话，宁愿跟总包商签供货合同，也不要跟项【xiàng】目公司签，因为项目公司确实没有能力【lì】履【lǚ】行【háng】所【suǒ】谓的合同责【zé】任【rèn】，有【yǒu】担保(股权质押不要作【zuò】为唯一担保)的除外。另外，对于付款条件来讲，如果可能【néng】的话，建议【yì】采用货到付款【kuǎn】的【de】这种模【mó】式【shì】，能不能做【zuò】到，需要【yào】大家去争取。
四、企业破产风险
“531”以【yǐ】后企业破产现象已经出现了【le】。引发破产主要【yào】有两种情况【kuàng】，一个是企业自己申请【qǐng】破产;另一个是债权【quán】人申【shēn】请【qǐng】债务【wù】破产。假设项目公【gōng】司买了【le】很多设【shè】备，没【méi】有【yǒu】能力还钱，东西又拿【ná】不回来，就可以申请项【xiàng】目公司破产【chǎn】，通过变卖他的资产进行偿债。
由于“531”新政后，新项目锐减【jiǎn】，导致光伏【fú】项目配套厂家的产品价格大幅【fú】度下降，很多设备厂家多濒临破产【chǎn】。如果这个【gè】情况【kuàng】不能【néng】在【zài】短时【shí】间内【nèi】好转的话【huà】，可能是会【huì】有一批有实力【lì】的【de】设备厂【chǎng】家倒闭或者【zhě】破产。
在企业濒临破产的情况下，大【dà】家怎【zěn】么来保护【hù】自己的利益?建议尽量争【zhēng】取在其申【shēn】请破产【chǎn】之前【qián】要求其清偿债务。因为这【zhè】个【gè】阶段所偿还的钱将远远大【dà】于破【pò】产【chǎn】阶段【duàn】得到的。
如果企业进入破产程序，股东是【shì】否【fǒu】需要承担债【zhài】务偿付责任【rèn】呢?能多【duō】拖【tuō】一个人【rén】进来【lái】，债【zhài】务【wù】偿付就多一道保障。这里面能够被牵扯进来【lái】的，最有可能的就是股东【dōng】。但是【shì】什么情况【kuàng】下能【néng】把股东拉进来呢【ne】?
1. 公司财务混同。如【rú】果公司股东只有一家，管【guǎn】理上不规【guī】范，股【gǔ】东的财务跟其设立公司【sī】的财务混【hún】在一【yī】起【qǐ】，分【fèn】不清楚。这【zhè】种情况下，按照法律规定【dìng】，股东要求对【duì】公司的债务承担偿【cháng】还责任。
2. 股东是没【méi】有按时【shí】履行出【chū】资【zī】义务【wù】。股东在【zài】约【yuē】定时【shí】间期限届满之前，仍然没有出资，在这种【zhǒng】情况下，按照法律规定，股东【dōng】应在其应出资范围内，对公【gōng】司【sī】债务承担债务偿还责【zé】任。
五、劳动纠纷风险
劳动纠纷风险看起来不是很大的问题，但是现在发生的概率越【yuè】来越高。比如项目建了一【yī】半被停下来了，工【gōng】程款拖欠了，施【shī】工单位的工人【rén】工【gōng】资可【kě】能【néng】就【jiù】没办【bàn】法支付，这【zhè】时就会引【yǐn】发劳动纠纷。
如【rú】果发生这【zhè】种纠纷，我们会【huì】面临【lín】哪些风险?《劳动合同法》规定的很清楚。通常【cháng】面【miàn】临的【de】风险【xiǎn】是延迟【chí】支【zhī】付工资【zī】，你要【yào】给人付钱，还要承担违【wéi】约责任。人员【yuán】缩减，也会涉及到补偿的问题【tí】。这都是要面对的风险。
违约赔偿标准，是按照工【gōng】作年限每【měi】满一年赔【péi】偿两个月的【de】工资【zī】。这【zhè】里的“工【gōng】资【zī】”大家一定要注意，它【tā】不是简简单单是发到咱们【men】手上的那些钱【qián】，而是【shì】包括所有的酬劳，比【bǐ】如奖金、补贴【tiē】、福利等，然后平均到每【měi】个月【yuè】所【suǒ】算出的工资。
此外，有【yǒu】些单位可能为了节省【shěng】成本，劳【láo】动关系存在两种形式，一个【gè】是劳务【wù】派遣的形式，一个是【shì】直接跟单位签【qiān】合同的【de】形式【shì】。我们国家【jiā】对劳务派遣是有【yǒu】规定的，大家不【bú】要觉得我是劳务派遣，工资待遇就【jiù】一定比其他“正式工”低。如果不符合【hé】劳【láo】务派遣用工【gōng】条件【jiàn】而以【yǐ】劳务派遣方【fāng】式用工，员工【gōng】不【bú】闹事没问【wèn】题，一旦引发纠纷【fēn】，提请【qǐng】劳动仲裁时用人单【dān】位一般都是输的。
六、海外投资风险
“531”新政之后【hòu】，国内光伏市场【chǎng】热度骤降【jiàng】，不少企业纷纷【fēn】将【jiāng】重心瞄准海外市场，海外市【shì】场的竞争也日趋激烈。对于“走【zǒu】出去”企业来【lái】说，海外投资【zī】风【fēng】险主要表现为【wéi】投资政策【cè】风险、政治风险、用工【gōng】风【fēng】险、合同风险、税收风险等【děng】等。
如果【guǒ】大家去【qù】海外投资项目【mù】，不【bú】管【guǎn】是将设备卖给国内业主，还【hái】是说直接【jiē】把设备【bèi】供给国外的业主，以上问题都【dōu】是需要大家提前了解【jiě】和准备的，不【bú】能【néng】什么功课都没有做，就贸然到海【hǎi】外投资，这个风险是非常大的。因为【wéi】明天有海外光伏【fú】投资专【zhuān】场【chǎng】，我就不赘述【shù】了。
我今天的演讲就到这儿，谢谢大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