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 | 黑鹰光伏 王亮
不管对于企业还是个人，历史总有吊【diào】诡之处【chù】！十年河东【dōng】，十年河西，似乎也莫过【guò】如【rú】此。
有那么一家光伏企业，成【chéng】立至今16年【nián】，期【qī】间三【sān】易其【qí】主，近年连【lián】年【nián】亏损，背后的故事耐人寻味，他就是天龙光【guāng】电。
这家公司与隆基近乎生于同一时代、同属单晶领域的上【shàng】市公司。黑鹰【yīng】光伏发现【xiàn】，十【shí】年前【qián】无论从营【yíng】业收【shōu】入，还是资产规模来【lái】看【kàn】，天龙光电甚至较隆基都【dōu】略胜一【yī】筹。
而今，天龙【lóng】光电却“泯然众人”，2017年【nián】上半年，虽然天龙光电【diàn】的公司【sī】管理层紧紧围绕“实【shí】现扭亏为盈”的第三年战略【luè】目标做【zuò】努力，但亏损【sǔn】似乎无法避免。上半年，天龙光【guāng】电实现营【yíng】收6669.59万【wàn】元，同比【bǐ】减少【shǎo】29.21%；实现归属母公【gōng】司【sī】的【de】净利润为-2299.38万元【yuán】，同比增加亏损【sǔn】810.85%。
十年【nián】前（2007年【nián】），单晶【jīng】设备龙头天龙光电【diàn】营业收入、总【zǒng】资产【chǎn】分别为2.43亿元【yuán】和2.94亿【yì】元【yuán】，彼【bǐ】时隆基股份营业收入、总资产为2.23亿元和2.34亿【yì】元【yuán】，天龙光电可谓略胜一筹。而十年后（2016年），天【tiān】龙光电营业收入【rù】、总资产为1.5亿元和6.21亿【yì】元。隆【lóng】基股份【fèn】2016营业收【shōu】入、总资产为115.31亿【yì】元【yuán】和191.72亿元。如今【jīn】，隆基股份市值已突【tū】破600亿大【dà】关，天龙光电市值仅为【wéi】17亿元，两者早已【yǐ】不【bú】可同【tóng】日而语。
风吹雨打【dǎ】，十年沉浮，企业的【de】发展跌宕总不【bú】免让人【rén】唏【xī】嘘。天龙光电【diàn】到底怎么了？黑鹰光伏的团队仔细【xì】分析【xī】了天龙【lóng】光电十年来的各种财务数【shù】据和数次变动，力【lì】求【qiú】从【cóng】中找寻答案【àn】。
特别要郑重声明的是：黑鹰此次分析【xī】天龙光电没有【yǒu】任何嘲【cháo】讽之意，十年来光伏行业来来去【qù】去【qù】，陷入经营困【kùn】境的企业不胜枚举。黑鹰只是【shì】从“天龙”的发展历程中寻【xún】找答案【àn】，引以【yǐ】为戒；并【bìng】希【xī】望通过对天龙【lóng】光电近十【shí】年数【shù】据【jù】及事【shì】件分【fèn】析，在危机中寻找救赎之道，为企业崛起【qǐ】略尽【jìn】绵力。
动荡的决策层：实际控制人三易其主
近三年【nián】多时间，天龙【lóng】光电三易其【qí】主，近两任继任者，都没有光伏管【guǎn】理经验。动【dòng】荡的决策者从一定意义上【shàng】加剧了【le】天龙光电溃败之【zhī】势【shì】。
天龙【lóng】光电成立于9-21，生【shēng】于江苏金坛，2004年开始【shǐ】进入光伏设【shè】备行业，主要产品为单【dān】晶硅生产炉、单晶硅切【qiē】断机和单晶硅切方【fāng】滚【gǔn】磨机等光伏【fú】设备。2009年底【dǐ】登陆深交所创业板，当【dāng】时公司【sī】已是【shì】是国内太阳能电池硅材料生产、加工设备领域中【zhōng】产【chǎn】品【pǐn】种类最齐全的【de】企业之一，也【yě】是光伏设【shè】备领域【yù】龙头企业。
初登A股【gǔ】的天龙光电也【yě】曾意【yì】气风发，2010年、2011年收入连创新高【gāo】，无【wú】奈“天意【yì】难测”，2011年【nián】起，中国光伏由于【yú】受【shòu】国内外产业环境低迷以及欧美【měi】双反、产能【néng】过剩和全球光伏补贴削【xuē】减等因素的影【yǐng】响【xiǎng】，中【zhōng】国光【guāng】伏企业普遍陷入困境，这段时间堪称光伏最黑暗时代。据黑鹰光伏统计【jì】，天龙光电扣【kòu】非【fēi】后归属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连【lián】续【xù】五年（2012年【nián】-2016年【nián】）为负，累计亏损达12.50亿元。
（9-21，天龙光电董事长冯【féng】金生先生在【zài】深圳交易所庆祝天龙光电【diàn】上【shàng】市敲钟）
黑【hēi】鹰光伏分析认为【wéi】，危机【jī】发生【shēng】之后，动荡的【de】决策层从一【yī】定意义上加剧了天龙光【guāng】电溃败之势。
上市之初，天龙光电实际控制人【rén】为冯月秀、冯【féng】金生、吕【lǚ】行和万俊平【píng】。9-21，天【tiān】龙【lóng】光电公告称，实际控【kòng】制【zhì】人发生变【biàn】更，实【shí】际控【kòng】制人【rén】变更为周荣生和顾宜真夫妇。据财报介绍，周荣生、顾宜真二人【rén】主要【yào】职业【yè】及【jí】职务为“上海财经大学退休教师”。可见，周【zhōu】顾二人【rén】并无光伏【fú】管【guǎn】理经验【yàn】，在【zài】此光伏市场【chǎng】风流暗涌之际，天龙光电在二人掌【zhǎng】舵下又如何能扬帆远【yuǎn】航【háng】呢【ne】？
数【shù】据【jù】也说【shuō】明【míng】，周【zhōu】顾二【èr】人难以【yǐ】力挽狂【kuáng】澜，2015年、2016年天龙光电归【guī】属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已【yǐ】经连续为负，今年上半年再度亏损2000多万的天龙光【guāng】电已有退市【shì】之危。
根【gēn】据深交所【suǒ】9-21下发的监管函，天龙光电控股子公司【sī】常州天龙【lóng】光源材【cái】料科技有限公司于【yú】2015年2月向其【qí】少数股东殷国洪提供财务资【zī】助1115万元，但公司并未就该【gāi】事【shì】项【xiàng】履行审【shěn】议程序及临时信息【xī】披露义务。更有【yǒu】甚者，控股股东【dōng】常州诺亚曾在2015年3月【yuè】非经营【yíng】性占【zhàn】用天龙【lóng】光电3500万元【yuán】资金，构成违规，天龙光电【diàn】、常州诺亚及相关【guān】董【dǒng】事均于今年9-21遭到深交所【suǒ】公开谴【qiǎn】责。
此【cǐ】时，周顾二人或许才萌【méng】生【shēng】退意。9-21，天龙【lóng】光电再发公告【gào】称【chēng】，实际控制人再次发生变更，变更【gèng】后实际控制人为【wéi】陈华。据介绍，陈华主要工作经历【lì】为：近【jìn】五【wǔ】年陈华与家族成员共【gòng】同经【jīng】商，陈华自2008年3月起参与内蒙【méng】古名【míng】城实业发展有限公司【sī】（主营矿产资源开【kāi】发）的经营，自2010年6月起参与福建君汝投资【zī】有限【xiàn】公司（主营业务对金【jīn】融、房【fáng】地【dì】产的【de】投资）的经【jīng】营。
原实【shí】际控制人周顾称【chēng】，出售股份系基于股东资本运【yùn】作及资金需求的目的。而【ér】陈华系看好光伏产业【yè】中长期发展前景，有志于借助上市公司在【zài】光伏【fú】领域已有的成熟技【jì】术、产【chǎn】销渠道及资【zī】本【běn】运【yùn】作【zuò】平台快速进【jìn】入光【guāng】伏产【chǎn】业领域。
不过，从陈华公开披露的简历【lì】来看其【qí】自身也没有光伏管理背景，其能【néng】帮助天龙光电扭转乾【qián】坤吗？陈【chén】华系此次入【rù】局【jú】，是仅为资本运作【zuò】，还【hái】是【shì】决心进击【jī】光伏领【lǐng】域，我们【men】尚需持续关注。
战略惜败：错失“金刚线”良机
隆基、协鑫等【děng】光伏巨头纷纷【fēn】重金上马【mǎ】“金刚【gāng】线项目”，市场甚至出现了“一线难【nán】求”之盛【shèng】景【jǐng】。可惜，2012年【nián】就立志【zhì】发展“金刚线项目【mù】”的【de】天龙光电却在“黎明前”退下了【le】。
天龙【lóng】光电上市【shì】之初，公司拟【nǐ】募集资金投资【zī】“年【nián】产1200台单【dān】晶【jīng】硅生长炉【lú】项目”、“年产150台多晶硅铸锭炉【lú】项目【mù】”和【hé】“合资【zī】组建常州【zhōu】晶晟真【zhēn】空科技有限【xiàn】公司年产1200套单晶硅生长炉炉体项目”，三大项目累计投入金额为2.77亿元。
但是【shì】，因为2011年下半年以【yǐ】来，多晶硅片的【de】景气度急剧下降【jiàng】，下游企业继续投资【zī】意愿减弱，整【zhěng】个行业的多【duō】晶炉销售快速减【jiǎn】少【shǎo】。同时，随着多晶铸锭炉的快速国产化，市场竞争已经非常激烈。
所以，2012年天龙光【guāng】电最终决定将“150台多晶【jīng】硅铸锭炉项【xiàng】目”变【biàn】更为“年产50万【wàn】Km树脂【zhī】金刚【gāng】线项目”。当时【shí】，天龙光电分析称，金【jīn】刚线切割与传【chuán】统的砂浆切【qiē】割相比优【yōu】利【lì】点在【zài】于：切片加工【gōng】速度快【kuài】，生产【chǎn】效益提高；加【jiā】工【gōng】精度提高，成品率上升等，在一定程【chéng】度上金刚线切割成为太阳能硅片切【qiē】割的重要【yào】方向。
一组数据足以证明金刚线之利。砂【shā】浆切【qiē】割的钢线直【zhí】径是0.12毫【háo】米【mǐ】，而金刚线的直径则只【zhī】有0.07毫【háo】米。以切割一【yī】公斤硅锭为例，前者【zhě】只能切50片不【bú】到【dào】，后者【zhě】则可切到60片左右【yòu】。一句【jù】话，金【jīn】刚线可以帮助【zhù】光伏企业获得巨大的成本优【yōu】势，这甚【shèn】至事关企业生死。
当时，国【guó】内市场上的金刚【gāng】线切割级【jí】数主【zhǔ】要被国外公司垄【lǒng】断，对【duì】外依赖度【dù】很高【gāo】。按照天龙光电【diàn】预【yù】计，“年产50万【wàn】Km树脂金刚【gāng】线项目”若是在2012年底完工【gōng】投产，那【nà】么2013年实现销售【shòu】收入约为7500万【wàn】元，净利【lì】润2000万元。
截至【zhì】2013年【nián】末，该项目工程进度仅【jǐn】为62.38%，远不及预【yù】期。天龙【lóng】光电【diàn】解释是，近【jìn】几年光伏行业持续低迷，硅【guī】片切【qiē】割工【gōng】厂经【jīng】历了大【dà】幅【fú】亏【kuī】损，目前大部【bù】分【fèn】硅片切割【gē】工【gōng】厂盈利能力不强，其改在和购进金刚线切割设备意愿及能力不够强烈【liè】。该项目禁锢两年多的研发及小批【pī】量生产，市【shì】场推广存在一定难度，未【wèi】能【néng】实现【xiàn】批量销售，9-21，天龙光电决定终止“年产50万KM树脂金刚线项目”。
但是，早在2012年，隆基基本完成了“金刚石【shí】线切【qiē】割工艺研究”实【shí】验【yàn】，并在国内【nèi】率先完成了【le】 130μm 薄片【piàn】切【qiē】割工艺的研究，2013年将【jiāng】成为率先【xiān】规模化推广【guǎng】应用【yòng】金刚线切割【gē】技术【shù】的国内企业。2015年年底，隆基基本完成了切割设【shè】备的置换，拥有【yǒu】了200台【tái】左右的金刚【gāng】线【xiàn】专机。
用【yòng】隆基的话说，“金刚石线切割技术【shù】目前已成【chéng】为硅【guī】晶【jīng】体【tǐ】等硬脆材料切【qiē】割技术【shù】的【de】发展方向【xiàng】和换代技【jì】术。该【gāi】项技术在提高【gāo】设备【bèi】切割产【chǎn】能、降低生产成本、高效环保方面【miàn】的优越性，其率【lǜ】先运用该项技术，将有力保障公司成本控制优【yōu】势的可【kě】持续性。”
如今，隆基【jī】通过金【jīn】刚线切割工【gōng】艺、PERC电池技【jì】术等【děng】行业先进技【jì】术的【de】产业化应用，使得 2016 年硅片【piàn】产品【pǐn】非硅成本【běn】已【yǐ】较2012年的5.12元/片下降67%。
隆基之后，协鑫等【děng】光伏巨头纷纷重金上【shàng】马“金刚线【xiàn】项目【mù】”，中国【guó】光【guāng】伏企业上演【yǎn】“生死时速”，一时间，市场甚至【zhì】出现【xiàn】了“一线难【nán】求”之盛景【jǐng】。可惜，天龙光电在“黎明前【qián】”败退了。
天龙光电之败，实乃战略之败。《孙子【zǐ】·谋攻篇》有云：“知【zhī】彼知己，百【bǎi】战不殆；不知彼而【ér】知己，一【yī】胜一负；不知彼【bǐ】，不知己【jǐ】，每战必殆。”天龙【lóng】光电就败在【zài】“不知彼此”。
隆基在2012年曾预判： “光伏全产业链处【chù】于阶段性【xìng】产能过剩导致的【de】高强度竞争【zhēng】时【shí】期，这种竞争态势【shì】还【hái】将延续一段时间。竞争【zhēng】者【zhě】的实力主【zhǔ】要取决【jué】于成【chéng】本控【kòng】制能力、技术创新能力【lì】、品牌影响能力和资金【jīn】保障能力。行业经过两【liǎng】三年【nián】的【de】调整【zhěng】期后，产能和市场份额将【jiāng】向优势【shì】企业集中，少数专业化公司【sī】规模将【jiāng】快速扩张【zhāng】。”
即【jí】使在最困难的那几年，隆基【jī】也保持较高的【de】资本投【tóu】入，坚定实【shí】施规【guī】模【mó】扩张战略。反观天龙光电近几年规模却是【shì】不进【jìn】反退【tuì】，2011年末其总资产【chǎn】规模【mó】为【wéi】17.82亿元，截至2016年末【mò】，仅为6.21亿元。
天龙光电上市募集资金净【jìng】额达8.78亿元【yuán】，截至2009年末，其【qí】账面货币【bì】资金【jīn】达9.56亿元，长短期借款仅为【wéi】7900万元，彼时天龙【lóng】光电弹药【yào】充足。但是，天龙【lóng】光电【diàn】2010年-2016年，天龙光电“购建固定资产、无形资产和其【qí】他长期资产支【zhī】付的现金”累计仅为5.28亿元【yuán】，同期隆基股份累计投入【rù】金额高达51.59亿元。尤【yóu】其是近五年天龙光电“购【gòu】建固定资产、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【qī】资产支付【fù】的【de】现【xiàn】金【jīn】”仅【jǐn】为1.08亿【yì】元，仅为2011年【nián】的【de】45.66%，而【ér】隆基近五【wǔ】年累【lèi】计投入金额达40.48亿元【yuán】。
黑鹰诊断：
防退市、外部融资、加大研发
天龙光【guāng】电【diàn】决策层当下【xià】首要考虑的问题或【huò】许是如何【hé】躲避“退市”之危【wēi】？因为【wéi】天龙光电2015年、2016年已经连【lián】续两年【nián】亏损，按照相关规定【dìng】，2017年若是不【bú】能扭亏为盈【yíng】，天【tiān】龙光电将面临“暂停上市”之危。
不过，2017年上半年天【tiān】龙光电仅亏【kuī】损2300万元，若想【xiǎng】实现扭亏【kuī】为盈并不【bú】难【nán】，因为【wéi】上【shàng】市公司调节利润的手段灵活多样，要【yào】知道截至2017年【nián】6月末，天龙光【guāng】电账面上预收款【kuǎn】达2.11亿元，预收款-销售收入之间【jiān】有【yǒu】较大的腾挪调整空间【jiān】，而这【zhè】也是【shì】上市公司调节【jiē】利润的手段【duàn】之一。天【tiān】龙【lóng】光电在《公司可能被暂停上市【shì】的风险提示【shì】公告【gào】》中也说，公司【sī】已采取积极【jí】措施，督促售出产品加快【kuài】安装调试验收工作，尽早【zǎo】完成销售收入确认【rèn】。
其次，天【tiān】龙光电【diàn】下一步则是要制定清晰、奋进的战【zhàn】略规划，如何在高效制胜时代赢得一线【xiàn】生机是天龙光电【diàn】决【jué】策层急需思考解【jiě】决【jué】的问【wèn】题之一。我们认为【wéi】“合纵连横”、规模化扩张等进击之【zhī】道【dào】值【zhí】得借鉴【jiàn】。
而清晰【xī】、有力【lì】的【de】发展战略还有利【lì】于企业融资，因为企业无论选择并购【gòu】还【hái】是【shì】扩产都需要雄【xióng】厚【hòu】的资本实力，可是截至6月末，天龙光电账面【miàn】货币【bì】资【zī】金仅为【wéi】7864万元，这点钱显然难【nán】以成事。此【cǐ】外【wài】，天龙光电近【jìn】三【sān】年经营【yíng】现金流净额累计仅为7599万元，说明【míng】其自身造【zào】血能力极为羸弱【ruò】。此时，天龙光电【diàn】扩【kuò】张唯有依靠【kào】外部融资。
资本【běn】市【shì】场投资【zī】者【zhě】极为“逐利”，也【yě】颇有远见【jiàn】，他们有时不计较【jiào】一【yī】时【shí】之得失，立足长远，如果他【tā】们认【rèn】为企业未来有崛起爆发之希望，他们甘愿为这个【gè】希望付费（投资），为此一搏。
除此之外，天龙光电还需警惕人才流失之危。企业界共识【shí】，无论何时人才【cái】都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根本【běn】，人才之争，同样事关【guān】企业生死。，然而，财【cái】报显示，截【jié】至2016年末天龙光电【diàn】研发人员【yuán】数【shù】量为57人，较2014年【nián】下降了46.73%。天龙光【guāng】电【diàn】研发人员规模在黑鹰【yīng】光伏统计的45家光伏企业【yè】研发人员规模榜单中只【zhī】能位列43名。
人才【cái】选【xuǎn】择企【qǐ】业无非在【zài】乎两【liǎng】点【diǎn】：一个是【shì】薪酬待遇高低，再有就是未【wèi】来【lái】发展【zhǎn】空间大小。在这两点，天龙光电还需多下功夫。
